用人性的溫度守護委托人手中的幸福——訪上海家與家律師事務所主任、中國法學會婚姻家庭法研究會理事譚芳
(文/王亞囡)不讓無辜的人受委屈,是普通人的善良心愿。比“爽劇”更爽的真實案件,輿論直呼過癮,劇情反轉的背后,是勉勵而行的專業家事律師團隊無數個日日夜夜。
以全國首例代孕龍鳳胎監護權案為代表的許多在全國范圍內產生轟動影響、推動了法治進程的案件,都是由上海家與家律師事務所的譚芳律師代理并獲得勝訴的。
借譚芳受亞洲知名金融科技公司Finlogix株式會社之邀赴日參加第三屆亞洲高凈值人群財富管理論壇的機會,《人民日報海外版》日本月刊聯袂《日本華僑報》對這位傳奇律師進行了專訪。
守護愛家初心
沉靜而溫婉的氣質,極富親和力的話語,眼前的譚芳律師,動搖了記者腦海中對“大律師”的程式化印象。
婚姻,不應該只有分崩離析時的玉石俱焚,更需要將心比心的傾聽,需要有的放矢的調解,用同理心幫助當事人挽回損失。有感于社會結構變化下離婚案件激增,在婚姻中處于弱勢的一方權益無法得到保障,2003年譚芳脫下穿了11年的法官袍,成為中國首批離婚律師中的一員。
2008年,譚芳與幾位志同道合的家事律師共同啟動了“上海家事律師網”,成為專注于婚姻家事等法律服務業務的行業領頭羊。“離婚”升化為“家事”,化解矛盾,守護婚姻。
2011 年,胡潤研究院發布《2011中國私人財富管理白皮書》,填補當時中國私人財富管理的空白。踏準時代鼓點的譚芳,與她的伙伴們將主營業務拓展至財富傳承領域的法律服務,成為國內最早開展私人財富管理業務的律師團隊之一。
2015年,“家族辦公室”這一古老而新生的概念走入中國家庭的視野,譚芳和她的伙伴們又與時俱進地成立了家族辦公室,幫助高凈值客戶守護和傳承家族財富。
2021年初,伴隨《民法典》的實施,“樹立優良家風建設、弘揚家庭美德、重視家庭文明建設”成為新的時代需求,同時,社會也賦予家事律師以更多責任,家與家律師事務所也在這一基礎上應運而生。
家與家的律師團隊不僅云集了眾多業內權威律師,還有來自全球四大會計師事務所、知名金融和教育等機構,擁有多年從業經驗,融合法律、稅務、金融及心理學背景的復合型人才,以及曾長期擔任國內頂級私人銀行總行、金融機構總部、知名家族辦公室的法律顧問和智庫專家,這樣一群人,讓家與家成為有能力承擔重大疑難復雜案件的行業翹首,并多次在接手二審代理后成功扭轉乾坤,直接或間接推動民法典中有關條款的出臺。
從法官到東方大律師,二十多年深耕家事領域,數次調整工作重心,每一步踏石留痕的轉折,都是對社會進步的熱情擁抱,對法制建設的積極響應,而始終不變的,是譚芳守護幸福、呵護家庭、尊重婚姻的初心。
公益普法意義深遠
十年蟬聯著名法律評級機構LEGALBAND公布的私人財富管理領域頂級律師榜單的譚芳,本身已成為法律界一塊閃亮的招牌。譚芳所創立的家與家律師事務所,也多次躋身“LEGALBAND中國頂級律所第一梯隊”,并在不久前又一次榮登國際權威法律評級機構錢伯斯發布的《大中華區指南》私人客戶/財富管理榜單。
與海外僑胞不同,國內觀眾對于譚芳有著更立體更多元的感性認識。譚芳本人以及家與家律師事務所的資深律師多次擔任中央電視臺《今日說法》《律師來了》《法律講堂》欄目、上海新聞廣播《市民與社會》《法眼看天下》《問律師》節目、上海廣播電視臺新聞綜合頻道《夜線約見》等電視電臺節目的特邀嘉賓及新聞評論員,舉辦過千余場面對面交流的普法講座,并且緊扣時代脈搏,在新媒體平臺開辟窗口,借助短視頻、公益直播、公益法律咨詢等大眾喜聞樂見的形式進行普法宣傳。
譚芳與同事們將辦理過的案件整理、編輯成冊,迄今已出版了《民法典中的200個財富管理錦囊》《婦女權益保障法100個熱點問題》《婚姻三重門》《智慧女人的法律學堂》《婚姻律師辦案手記》等十余部普法著作,此外她還擔任中國人民大學、華東政法大學等院校的研究生導師。
如何在浩繁細碎的卷宗之外管理時間與精力?“創新普法形式、開拓宣傳渠道,以最便捷的形式,讓法律知識走進千家萬戶”,是譚芳身為一名律師的職業自覺,也是維護女性權益的責任擔當。重燃生活希望的失意者,走出背叛漩渦的傷心人,撥開情感陰霾的新手媽媽,通過參與公益活動、閱讀相關書籍,獲得新生,就是譚芳普法馬拉松中的能量源。
重視家族辦公室
漢字的“家”,寶蓋下面, 圈住一只豬,寶蓋頭代表房屋,豬寓意著家庭財富。家,是最小的社會單位;家,也是最大的情感籌碼;家,是遮風擋雨的港灣;家,也是繁衍生息的財富。財富,是維系一個家族正常運轉的必要條件,而家族財富的管理,卻也是一項長期性的工作。
曾幾何時,缺乏健全的法律法規和財產保護制度,“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成了多少名門望族難逃的悲劇宿命。伴隨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法律制度建設與人民群眾財富的積累,同步并行,充實強筑。基業長青、財富永續,是家族傳承的目標和意義。幫助委托人將風險最小化,收益最大化,把干干凈凈的財富踏踏實實地交到繼承人手中,就成為家事律師的工作。
為此,家與家律師事務所在保持訴訟業務優勢的基礎之上,開拓了家族辦公室、家風建設、家庭教育、家事調解、遺囑服務等業務中心,服務范圍也進一步擴充至婚姻家事訴訟、股權分割及繼承爭議解決、婚姻規劃、財富傳承、家族規劃、家族憲章及公益慈善等業務領域。
“團隊核心人員應具備專業的深耕研究能力”“以廣闊的國際視野應對國際化分布特征的客戶資產”“恪守‘客戶第一’的服務精神,以‘專家權威’配合‘服務意識’”“緊跟時代,應時而變”,是譚芳為優秀的家族辦公室繪制的畫像,也是她對家與家律師事務所服務水平設定的標高。截至2023年底,家與家律師事務所已經為2000多個高凈值家庭提供過資產保護與財富傳承法律服務,單案最高標的額達200億元。
“高凈值人群,尤其是超高凈值人群,包括海外華僑華人在內,都應該建立家族辦公室。”譚芳律師從專業經驗出發,提供了這樣的建議。
資產版圖國際化下的未雨綢繆
對于普通群體而言,中國房地產自1992年啟動市場化進程,改革開放之后出國居留的這批華僑華人,其所擁有境內房地產的比例和所占財富的比重都更加明顯,他們陷入房產分割矛盾的可能性也就更大。而對于海外華僑華人中的超高凈值人群來說,對國內資產的繼承,以及華僑華人境外資產的在國內親屬間的分配,同樣成為越來越普遍的案例。亞洲知名金融科技公司Finlogix株式會社也見證和對接了不少頂尖家族的海外資產配置案例。
“事后的訴訟救濟遠遠不如事前的未雨綢繆,提前規劃,防患未然。”譚芳律師如是說。家與家律師事務所增設涉外家事部,并為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家和地區的客戶及其家族提供財富管理。面對復雜的財產存續狀況和資產及債務關系,家與家律師事務所將聯合境外律師展開研討,針對當事人身份是否限制,遺產種類、數目及訴訟情況等關鍵性細節,為當事人提供財產分割方面可行且有利的方案。
后記
譚芳所代理過的那些觸發現行法律法規進一步完善的經典案例,依然是人們熱議不斷的話題,而由沈越編劇、導演的《一別兩寬》也即將面世。這是一部聚焦婚姻與家庭、女性權益、家事法律等社會矛盾的女性維權紀錄片,也是譚芳律師本職工作的真實記錄。在共情共鳴的融洽氣氛中,采訪漸入尾聲,遂與譚芳律師相約,走近屏幕,與家與家律師事務所一同,幫助當事人維護權益,守護價值,找回自我。■